2011年4月29日 星期五

偷望的女孩

有否想過有人會偷望你呢?又有否想過偷望你的可能不是人?

學校是位於半山上的,必需繞過一條圍住花園的小徑才能到達學校,本來直接穿過花園很快就能到達學校,但校規訂明學生們不得進入那個花園。因為那個花園日間已很少有人經過,到了黃昏更好像貼了行人止步牌一樣,沒有人會走進去,這樣僻靜的地方很容易會讓壞人有機可乘,所以相當危險,那個花園亦被人稱為無人地帶。不知為什麼,晴天每天無論返學放學也會經過無人地帶。他不是壞學生刻意去犯校規,因為就算不用上學,他也會每天經過這裡。

美奈暗戀晴天已經三年了,美奈跟晴天是同班同學,但三年來美奈沒有和晴天說過一句話,不是晴天高傲,而是美奈太害羞太被動了。晴天間中也會這個和自己同班又長得蠻可愛的女孩子說話,但可能每次都是拿她來開玩笑,所以總是把美奈嚇跑了。美奈雖不太喜歡晴天拿她來開玩笑,但還是滿心歡喜的。她常常會偷望晴天的一舉一動,其實晴天也知道美奈偷望自己很久了,但他一點也不覺得反感,反而很喜歡這種感覺呢。

一天班上來了一個十分漂亮的新同學,她叫麻子。麻子是一個很自大,很不可一世的女孩,她持著自己漂亮,覺得所有男生都會愛上她,傾慕她。她有一個壞習慣,她喜歡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就算得不到,也不會讓別人得到。麻子入學不久已把班中所有男生迷倒,唯獨晴天總是對她不理不睬,還刻意避開她。這樣對她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因為從來只有她拒絕人,沒有人拒絕過她。

麻子一方面不憤晴天對自己的冷漠,另一方面她發現美奈常常偷望晴天,而晴天對美奈的態度和對自己的完全不同。麻子絕不容許自己看中的獵物被別人搶去,所以她要給美奈一點教訓,她要令美奈知難而退。

麻子開始接近美奈,她要和美奈熟絡,好讓美奈相信自己。一天,麻子騙美奈說:晴天想約妳放學後到無人地帶,他有話要對你說。
美奈:他真是這樣說嗎?
麻子:我騙你幹嗎?他好像對你有意思,可能是想向你表白。
美奈:不可能的,他怎會喜歡我?
麻奈:你去見他便知道他約你幹什麼。

美奈不疑有乍,便答應了麻子。放學後麻子捉著晴天,硬要他陪她去吃東西,晴天無奈之下被她拉走了。美奈依時去到無人地帶等晴天出現,心不斷在狂跳,想著晴天約自己是為了什麼呢?麻子說晴天可能喜歡自己,要向自己表白又會否是真的呢?

第二天,美奈沒有到學校,晴天看見美奈沒有上學,心想:美奈怎麼了,會不會是生病了呢?

晚間新聞報導:今晨在某某公園內發現一具女屍,全身赤裸,有被侵犯過的跡象,相信是附近一間中學的女學生,懷疑被人姦殺。詳細新聞報導....

麻子看到電視機內顯示的畫面後整個人呆了,她看到美奈的書包,美奈被姦殺了,不可能?她立刻打電話給她的朋友:喂,我不是叫你們警告她而已,你們為什麼把她姦殺了?
朋友甲:你說什麼呀?我們還沒有去,不是明天嗎?
麻子:我叫你們昨天去無人地帶恐嚇她,你們沒有去?
朋友甲:是昨天嗎?我記錯了是明天呀,對不起!
麻子無力地放下了電話,心想:他們沒有去,那美奈是給壞人姦殺了,是我害死了她...
麻子很內疚,第二天立即退了學,她不想再留在那間學校。

晴天得悉美奈慘遭姦殺後,心痛不已,又非常後悔自己在她生前沒有向她表白。其實晴天一直都很喜歡美奈,只是他不知道美奈對自己有沒有意思,雖然他知道美奈常常偷望自己,但偷望不代表什麼的,他怕向美奈表白後會嚇跑她,所以一直沒有行動。

晴天走到發現美奈屍體的地點:無人地帶,他放下美奈生前借給自己的筆記,坐在地上眼淚失控地流下來,他很想再見美奈,他恨極姦殺美奈的那個凶徒。他想:美奈怎會一個人走來無人地帶呢?突然他覺得有人在看自己,感覺很熟識。晴天整個人跳了起來,是美奈,他肯定是美奈,他大喊:美奈,他想美奈出來見自己,但沒有任何反應。卻依然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晴天心想:美奈是你嗎?我愛你,你喜歡偷望我吧?那我就每天都來這裡,讓你看好嗎?自始以後,晴天每天也會到無人地帶讓美奈偷望他。

尋仇

話說有一對高中的情侶,由於愛情的變調使得女生一時想不開,負氣從樓頂一跳,

頭下腳上的死在學校的大樓旁。還遺留了一封遺書,揚言要在頭七的時候回來找那個負心的男生。
  結果男生嚇的跑去找道士,詢問要如何才能躲過她的報復呢? 道士就教他,

當天晚上躲在床底下,女鬼就找不到他了。
  果然,女孩死的頭七的晚上,宿舍外面傳來陣陣的詭異的聲音,

扣...扣...扣...嚇的男生馬上躲到床底下。
  沒多久,那個聲音停在他的房門外,那個女生來了。而且進到他的房間來。男生聽到那個女生在床板上扣扣的敲,口中還念著:找∼不∼到∼,

由於宿舍有四張床,那個女鬼連續找了三張都找不到,直到她來到男生藏身的那張床......
  一樣的扣扣扣...只聽到女鬼說∼找∼到∼了∼∼∼
  後來那個男生死於心臟麻痺.....
  他最失策的地方就是忘了告訴道士,那個女的是頭下腳上死的。

妹!生日快樂

在95年的暑假,我很期待的生日,差2天就要到了
可是卻有不幸的事發生了....
我最敬愛的哥哥,在幫我買生日禮物的途中被卡車撞死了
我很後悔與自責,在他生前跟他說的每一句話...
=========生前分隔線==============
哥:楊采霓!
孩子:幹麻啦!
哥:聽說後天是你生日阿..
孩子:對啦,12年都沒送過我!呿!
哥:那乾我屁事!我出門囉!
我就只有跟他說不好的話,連聚在間都沒說
====================
那天晚上,爸爸媽媽取消了我的生日活動
在家....
每個人心都很沉重
我很早睡,希望明天起來
所有事情都是假的
我睡了,很熟
哥:起來了啦!胖豬!
不會吧!哥哥?!
他不是....
我呆呆的看著他
哥:幹麻?你看屁呀?
哥:快起床吃早餐了
這是夢吧~我捏了自己的臉
不!這不是夢,全部一切都很真實!
我:媽媽他們呢?
哥:我起來他們說要去爬山
我:恩恩...
今天我跟我哥哥很往常的過了一天
哥:你明天生日嗎?
我:對呀
哥:好啦,很晚了快去睡覺吧
我生日的當天,哥哥很怪異的對我非常好
早餐雖然外表不事很雅觀
但是是他做的,我很開心的吃了好多
12年來沒送我生日禮物,沒對我這麼好的哥哥
帶我去選禮物了,我選了一個法式娃娃
買完我們就回家,他拿著禮物到房間裡包包裝與寫卡片
說我不准偷看
那天的晚上,他給了我禮物
黃色的包裝紙與鮮紅的蝴蝶結
旁邊貼了一張卡片,我準備要看時
哥:不要看!!等等你醒來後再看!
我:你說什麼?
我哥沒回應只親了我額頭
哥:等等再看吧
哥:霓霓,我真的很愛你對不起之前這樣對你
我愣了
我在想我最不想知道的事,就是夢
哥:時候到了
我不知要說什麼,心裡一片空白勉強擠出了話
我:我也愛你!記得投胎當我弟弟
我哥淡淡微笑,是我見過最溫馨的微笑
清清說:當不暸你朋友也要當你弟弟?
我醒了
媽:醒了!醒了!
媽:失去了你哥我可不要連你也失去
我才知道,我已經睡了2個月
旁邊有個禮物
沒錯,是我哥的
只是,上面沾到了血
不過,黏了一張我選的卡片
上面寫:
家裡的小胖豬生日了
有12年沒送你禮物
有12年沒說生日快樂
有12年沒說我愛我的妹妹
但是...
我只能說我很榮幸我有這麼好的妹妹
我相信
就算以後我不再了
你也能過的好好的
加油!
我拆開了禮物,是我選的法式娃娃
我哭了....現在的我....
只希望以後的生日
你還能再跟我說
[生日快樂]

一千年

有個年輕美麗的女孩,出身豪門,家產豐厚,又多才多藝,日子過得很好,媒婆也快把她家的門檻給踩爛了,但她一直不想結婚,因為她覺得還沒見到她真正想要嫁的那個男孩。
直到有一天,她去一個廟會散心,於萬千擁擠的人群中,看見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不用多說什么,反正女孩覺得那個男人就是她苦苦等待的結果了。可惜,廟會太擠了,她無法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消失在人群中。後來的兩年里,女孩四處去尋找那個男人,但這人就像蒸發了一樣,無影無蹤。女孩每天都向佛祖祈禱,希望能再見到那個男人。她的誠心打動了佛祖,佛祖顯靈了。
佛祖說:"你想再看到那個男人嗎?"
女孩說:"是的!我只想再看他一眼!"
佛祖:"你要放棄你現在的一切,包括愛你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
女孩:"我能放棄!"
佛祖:"你還必須修煉五百年道行,才能見他一面。你不後悔??"
女孩:"我不後悔!"
女孩變成了一塊大石頭,躺在荒郊野外,四百多年的風吹日曬,苦不堪言,但女孩都覺得沒什么,難受的是這四百多年都沒看到一個人,看不見一點點希望,這讓她都快崩潰了。
最後一年,一個采石隊來了,看中了她的巨大,把她鑿成一塊巨大的條石,運進了城里,他們正在建一座石橋,於是,女孩變成了石橋的護欄。
就在石橋建成的第一天,女孩就看見了,那個她等了五百年的男人!他行色匆匆,像有什么急事,很快地從石橋的正中走過了,當然,他不會發覺有一塊石頭正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男人又一次消失了。
再次出現的是佛祖。
佛祖:"你滿意了嗎?"
女孩:"不!為什么?為什么我只是橋的護欄?如果我被鋪在橋的正中,我就能碰到他了,我就能摸他一下!"
佛祖:"你想摸他一下?那你還得修煉五百年!"
女孩:"我愿意!"
佛祖:"你吃了這么多苦,不後悔?"
女孩:"不後悔!"
女孩變成了一棵大樹,立在一條人來人往的官道上,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經過,女孩每天都在近處觀望,但這更難受,因為無數次滿懷希望的看見一個人走來,又無數次希望破滅。不是有前五百年的修煉,相信女孩早就崩潰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女孩的心逐漸平靜了,她知道,不到最後一天,他是不會出現的。又是一個五百年啊!最後一天,女孩知道他會來了,但她的心中竟然不再激動。
來了!他來了!他還是穿著他最喜歡的白色長衫,臉還是那么俊美,女孩癡癡地望著他。這一次,他沒有急匆匆的走過,因為,天太熱了。他注意到路邊有一棵大樹,那濃密的樹蔭很誘人,休息一下吧,他這樣想。他走到大樹腳下,靠著樹根,微微的閉上了雙眼,他睡著了。女孩摸到他了!他就靠在她的身邊!但是,她無法告訴他,這千年的相思。她只有盡力把樹蔭聚集起來,為他擋住毒辣的陽光。千年的柔情啊!男人只是小睡了一刻,因為他還有事要辦,他站起身來,拍拍長衫上的灰塵,在動身的前一刻,他回頭看了看這棵大樹,又微微地撫摸了一下樹干,大概是為了感謝大樹為他帶來清涼吧。然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在他消失在她的視線的那一刻,佛祖又出現了。
佛祖:"你是不是還想做他的妻子?那你還得修煉。"
女孩平靜地打斷了佛祖的話:"我是很想,但是不必了。"
佛祖:"哦?"
女孩:"這樣已經很好了,愛他,并不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佛祖:"哦!"
女孩:"他現在的妻子也像我這樣受過苦嗎?"
佛祖微微地點點頭。
女孩微微一笑:"我也能做到的,但是不必了。"
就在這一刻,女孩發現佛祖微微地嘆了一口氣,或者是說,佛祖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女孩有幾分詫異:"佛祖也有心事?"
佛祖的臉上綻開了一個笑容:因為這樣很好,有個男孩可以少等一千年了,他為了能夠看你一眼,已經修煉了兩千年。"
生命總是平衡的,以一種我們了解或是不了解的方式。
問世間情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

兩人的約定

分手已經兩年了,今天,他又回到了這里,回到他們以前約定的地點。因為相戀的時候,他們曾經約定過,萬一將來分手了,兩年后要回到這個他們之前相識的地方,如果兩個人還是單身,那么就復合,重新在一起。他沒有忘記這個約定,其實,自從她提出分手后,他就一直保持單身,一直在等她。那她呢?他等了一天,臨近午夜了,她還是沒有出現,看來她是找到幸福了,他感覺心里有種隱隱的刺痛,好像突然丟失了什么東西,他轉身離開,從此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無怨無悔,因為他相信心愛的人得到了幸福,他也放心了。后來,他有了自己的家庭,小孩也陸續降生了,他的生活幸福而美滿,雖然他知道,在心里的某個小小角落,還保存著曾經的羞澀和美好。其實他不知道,那天她也來了,不過不敢出來見他,因為她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所以她只是躲在一個暗暗的角落,流著淚看著他,默默的祝他永遠幸福。

歸來

午夜。 臘月的北京城外,北風瀟瀟,分外的肅殺。 一個孤獨的黑影出現在城門外,他穿著一身亮錚錚的鐵甲,緩緩的來到城門前,顫抖的雙手撫摸著城門,眼淚飄落在寒冷的空氣中,很快便結成了冰塊,啪啪的打在地上。 思緒仿佛回到了70年前,那天,他穿上了這件錚錚鐵甲,吻別了心愛的她,跟隨著戰功赫赫的大將軍出城御敵,臨別時,他對她說:“等我,打完這最后的一仗。” 這一別,竟成永別。 由于叛徒的出賣,他們全軍覆沒,在親手斬下第99個人頭后,一支毒箭射穿了他的頭顱,倒下去時,他含著淚,向著北京城的方向,默默的發誓: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 迷迷糊糊中,他被鐵鏈鎖著,來到了往生之地,由于人世殺戮太多,他被判處極刑,割了整整三千刀,硬漢如他,只剩下骨頭一副,卻是一聲未哼。行刑完畢,他跟隨著眾人,來到了一座橋前,據說,上了橋,喝了湯,便可重新做人,忘掉今生所有的一切。 “她還在等我呢……”他拒絕了。 “如果你敢擅自闖入人間,回來之后必須再承受比先前跟殘酷的磨難!” “我愿意。” …… “去吧,孩子,再見一面,速速歸來,否則你將歸于虛無,不復存在。”得知了他的身世,蒼老的婆婆十分感動。 “謝謝婆婆!”他轉身便想離開…… “等等,傻孩子,你這副模樣,想嚇死人不成?來來來,穿上這身盔甲,她才能認得” 披上了熟悉的戰衣,他來到了城門前,卻發現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原來地下的一日,便是地上的十年,他受了整整的七天刑,地上已過了七十年。 她還活著么?還在等我么?……他忐忑不安的穿過了城門,門道里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正癡癡的朝著門口的方向遙望。 “老人家,請問……” …… “是你……是你!”老人緊緊的抓住了他的盔甲。 是她。 盡管已是滿頭白發,滿臉皺紋,歲月卻沒有洗刷掉她那純真的雙眸,獨一無二。他們緊緊的相擁,訴說著相思之情,原來這些年來,她一直在癡癡的等著,一直未曾離開,盡管所有人都說她瘋了。 “哎,時間到了,我要走了……” “我要隨著你去!” “我要回去贖罪,你切不可跟著我,你屬于更幸福的地方……” “我要跟著你,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 “哎,別傻了……” 漸漸的,他消失了,又回到了往生之地,履行他為此行所付出的代價。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了。 “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原來,她是應該上天堂的,但卻選擇了結自己的性命,來到了他的身邊。 從此,在這個被稱為地獄的地方,經常可以看到一對男女,男的受完型之后,女的總會湊上前去,替他敷平身上的創傷。 據說,后來他們一起牽手走過了奈何橋,來世又做了夫妻。

回憶難忘

毀了他記憶的,是一場大病?還是一次意外? 反正他一點也不記得了。 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要做一道湯,送給一個人。 于是他燉了湯,去了那個唯一記得的地址,希望借此找回一點記憶。 她很美麗,美麗的讓他有點眩暈,她很冷漠,冷漠的讓他有點心悸。 接了湯盒,她一言不發的關了門。 他非但沒能找回記憶,反而又丟了魂,昏昏睡去,夢里都是她的倩影。 第二天,他買了菜譜,做了另一道湯,又給她送去,她還是一言不發的收下湯,只是退還了昨天的湯盒。 第三天,她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 第七天,她第一次給了他一個微笑。 第十五天,她為他擦去了頭上的汗滴。 第二十天,她突然地吻了他一下,然后紅著臉關上了門。 他天天為她做湯,每次都不重樣,她還是一言不發,但是對他的態度卻越來越親密,他生怕自己是在做一個長久的夢,醒來后會找不見她。 他已不能沒有她。 第三十六天,當他送上了第三十六道湯時,她忽然撲進了他的懷里,淚流滿面,“你居然真的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 他手足無措,一手抱著她,一手端著湯,努力保持著平衡。 她邊哭邊說了很多,原來他們本來就是情侶,一次嚴重的爭吵,讓她發誓再也不對他說話,除非他能連續三十六天,為她做三十六道不同風味的湯。 他靜靜地看著她,失去的記憶一點點復蘇,他想起了她和他的相遇、相識、相戀,也想起那次嚴重的爭吵,她的悲傷和誓言,他想起了太多的事情…… 他忽然笑了。 “親愛的,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 撫著她的發,他微笑著,“今生如此,來世亦然!” 他的身體發著光淡去,化作點點光華,圍繞著她,久久不愿散去。 他已死于爭吵當夜的一場車禍,天使滿足了他最后一個愿望,“我想讓她知道,我愿意為她洗手作羹湯。” 今生如此,世世依然。

今生你嫁的人,就是前世葬你的人 (關於報恩)微形故事

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結婚。
到那一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
書生受此打擊,一病不起。
這時,路過一僧人,從懷里摸出一面鏡子叫書生看。
書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絲不掛地躺在海灘上。
路過一人,看一眼,搖搖頭,走了。
又路過一人,將衣服脫下,給女尸蓋上,走了。
再路過一人,過去,挖個坑,小心翼翼把尸體掩埋了。
僧人解釋道,那具海灘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
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曾給過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戀,只為還你一個情。
但是她最終要報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個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現在的丈夫。

妲己的最后一滴眼淚

     從小我就知道自己長得丑,但是那個小男孩如此放肆地叫我“丑丫頭”,還是讓我小小的心中充滿了傷心和憤怒。母親常常叮囑我:“妲已乖,自己好好在屋里玩,外面有壞人。”我知道,她是怕人們嘲笑我欺負我。但人們總是善良的,而且我的父親是冀州候,所以大家只是默默地用充滿憐憫的目光看著我,于是我也能很快樂地在陽光下玩耍。
    可是今天中午,當我獨自在城東的山中摘桑椹的時候,卻碰上一個陌生的小男孩,他很霸道地聲稱所有的桑椹都屬于他。我當然不服氣。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他長得很漂亮,白白的皮膚,大而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輪廓分明的嘴,所以其實他是很有資格叫我“丑丫頭”的。那一刻,陽光如此燦爛如此耀眼,我的丑陋在陽光下無所遁形,突然間,一股莫明的悲傷與憤怒如潮水般襲來,我忘了估測一下當前的形勢,像頭小豹子一樣沖上前,想要教訓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男孩子。但是很顯然,我不是他的對手,在這個高我一頭的男孩面前,我顯得如此弱小無力。我的憤怒不斷增漲,于是我毫不猶豫地朝著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男孩低呼一聲,放開了我。我漲紅著臉,氣咻咻地充滿敵意地看著他。他撫著肩膀上的傷,憤怒地瞪著我。

    我們就這么僵持著。
    過了很長時間,他大概堅持不下去了,聳了聳肩道:“你這個丑丫頭,還這么野蠻。懶得理你。”說著他轉身向樹林深處走去。
   我小小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向他沖了過去。
  眼看著就要追上他了,突然腳下一空,天眩地轉,等我定下神來,我發現自己掉進了一個大大的陷坑,那是獵人們用來捕小動物的,像小兔啊,小鹿啊,她們一掉進陷坑中便成為了獵人的俘虜,完全無力反抗或是逃去。
  可是這次,它沒有捕著小動物,卻捕著了可憐的小妲已。我徒勞地用手扒著坑沿,想要爬出去。但很快我明白了,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無助地站在坑中,像一只落入陷坑的小東西。
  男孩出現在坑邊,幸災樂禍地看著我,狡黠地笑道:“丫頭,你開口求我,我就拉你上來。”
  我把全部的憤怒集中在眼睛里,自以為惡狠狠地瞪了男孩一眼,倔強地閉著嘴不說話。
  小男孩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突然笑道:“不如我們做個朋友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有點驚詫,還是不準備給他好臉色看。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笑容好迷人,比秋日的陽光還要燦爛。接著我很詫異地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我叫妲已。”
  漂亮的男孩向我伸出手,手心里是一大把的桑椹,他笑笑道:“小丫頭,哦,妲已,不如我們做個朋友吧。”
  我有點暈暈乎乎的,把自己的小手放進了他的手中。
  于是我們就這樣握手成了朋友,我像一只小狐貍站在陷坑里,而他則蹲在陷坑的邊緣。
  我不記得他怎樣把我拉上了陷坑,留在印象里的是他手掌的溫度,那雙手,帶給我無限的完全感。
  不記得后來我們都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但從那天起,我開始喜歡照鏡子。我常常把自己關在小房間里,對著菱花鏡中模糊的影子呆呆地出神,想象著小男孩那迷人的笑容。于是我開始埋怨父親和母親,大姐二姐都生得那么漂亮,為什么獨獨把我生得這么丑呢。我想象著,如果我長得粉團團的像個漂亮的面娃娃,男孩是不是會用另外一種眼光看我,就像許多年輕男孩子看我大姐二姐時的那種眼光。我喜歡那種粘乎乎的目光。因為每當那時候,大姐二姐就得意地伸長了脖頸,像兩只驕傲的天鵝。
  于是,我再也不喜歡跟小兔子、小鴨子和小雞聊天,也不喜歡爬樹掏鳥窩了,連我最最喜歡的風箏也已經孤零零地躺在屋角好久了,積滿了灰。我每天都呆呆地對著鏡子發愣。母親笑著說我的妲已長大了。我也不理她,還是呆呆地出神.
一大早,我就讓媽媽梳好羊角辮,獨自來到城東的小山。這一個月來,我每天如此,希望能夠再次碰上那個漂亮的小男孩。可是從那天以后,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呆呆地坐在溪邊,看著水中的倒影,我在想,如果我長得和大姐二姐一樣的美麗,那么小男孩是不是會早一點來?
  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小妹妹,一個人在這兒玩呢?”
  我回過頭,原來是城里的最不受歡迎的喬三。他每天什么事也不干,到處東竄西竄的,人人都討厭他。自然我也不喜歡他,于是我沒理他。
  喬三走近了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蘇家四小姐。”
  我極為厭惡地看了一眼他尖耳猴腮的樣子,忽然意識到,自己也和他一樣,長得很丑。喬三長得丑,所以我不想和他玩,我也長得丑,所以男孩都不愿意和我玩。當我想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我小小的心中充滿了絕望。我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我沉浸在難以抑制的悲傷中,完全忽略了喬三的舉動和企圖。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喬三已經靠 近了我并把我抱了起來。于是我大聲驚呼,用手捶打著他。可是就好象晴蜓撼柱。他一邊獰笑一邊道:“四小姐,別費勁了,我喬三要借你發一筆小財。”
  我當然不會那么聽話,還是拼命地捶打他。他終于不耐煩了,于是把我夾到腋下,一路哼著歌往山里走。一股臭味沖進我的鼻孔,我簡直快吐了。我想也沒想,就施出了最拿手的一招,一口咬了下去。壞蛋喬三慘叫了一聲,我摔在了地上。雖然摔得很疼,但我還是敏捷地爬起來,拼命地往前跑。
  喬三罵了一句臟話,隨后追來。雖然我覺得自己跑得跟豹子一樣快,但事實上,我已經快被追上了。更為糟糕的是,我發現,前面根本沒有路了,我走的居然是一條死路。我小小的臉兒發白了,喬三得意地笑著逼上來,道:“四小姐,別跑了,你跑不出我的手心的。”
  我站在懸崖邊上,強勁的山風吹起我的頭發。看著那張逐漸逼近的丑陋的臉,難以驅趕的悲傷和絕望再一次占滿我小小的心靈。我摸摸自己的臉,想:“小男孩不會再來了,因為我太丑了,他不會喜歡和我玩的。”我很冷靜地看著喬三丑陋的臉孔,我想既然這樣,我干嘛還活在世上呢,反正那個漂亮的男孩也不會喜歡我。
  于是,突然的,在喬三的驚叫聲中,我跳下了懸崖。聽人說死是很恐怖的,可我一點都不覺得。我飛起來了,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看著腳下朵朵白云,覺得自己就像一朵最美的花從枝頭飄落,如此的輕盈優美。這是我短短的一生中從未有過的感覺。我忽然后悔了,我不怕死,可我死了,就再也看不到那個漂亮的小男孩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起這個丑丫頭?
  我見不到他了,是永遠。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的心突然好痛。接著,有龐大的陰影撲面而來,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覺。
我在做夢嗎?朦朧中,我看見了那張朝思暮想的漂亮的小男孩的臉。意識逐漸回復,我不是死了嗎?我記得我被壞蛋喬三逼得從懸崖上跳了下去。夢不會如此真切,我甚至聽到他對我低喚:“小姑娘。”如果死亡是這般美妙的話,為什么我不早這么做呢?我真笨。
  小男孩的臉逐漸清晰,他突然歡欣地叫道:“小師妹,她醒了,她真的醒了。”接著,一張清秀的小女孩的臉也出現在我的眼前。這正是我夢想的樣子,粉團團的,像用面粉捏成,一雙靈秀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小小的嘴像一棵小櫻桃。她笑笑對小男孩說:“師兄,她真的醒了。”兩個酒窩忽隱忽現。
  我小小的心中充滿了一股莫明的委屈和嫉妒,因為我看見我的小男孩在對她笑,笑得那么甜。
  面粉娃娃走向我,甜甜地笑道:“小姐姐,你醒了?喝點粥吧。”說著,她把手中的盤子放在了床邊的矮幾上。
  我把頭轉向一邊,眼中沒來由地蓄滿了淚水。
  小男孩告訴我,他的師父在河邊釣魚時發現了我。當時我已經昏迷不醒,渾身上下鮮血淋漓,想是下墜時被樹枝劃傷的。
  “幸好你碰上了我師父,要不然,就沒得救了,就算留下了性命,也無法治好全身的傷。”他得意地說。
  以后的一段日子簡直就像活在地獄中,全身上下裹著紗布,幾乎不能運動,最痛苦的莫過于天天看著小男孩和他那個漂亮的小師妹一起有說有笑。
  直到半年之后的一天早晨,須發皆白的姜師父才給我解開了紗布。我跳進巨大的澡盆里,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換上姜師父專門給我準備的水藍色的紗裙,我開始覺得陽光如此明媚,壓抑許久的野性開始蠢蠢欲動。
  太陽已經升得老高老高了,我知道小男孩一定在溪邊玩耍,于是我像一只蝴蝶一樣飛向水邊。
  果然,小男孩正在河邊專心致至地釣魚。接著,我的心一沉,漂亮的小師妹正拿著小鋤頭在不遠處挖蚯蚓做魚鉺。我想著自己的丑,他會愿意和我玩嗎?
  我一時間呆住了。
  這時,小男孩無意間回頭發現了我,他竟也呆住了。
  是我太丑了,我傷心地想。
  他突然放下魚桿走向我,我的心中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他會怎么對我呢?罵我?還是再取笑我丑丫頭。
  他走到我面前,眼睛里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他白皙的臉龐竟有些紅暈。過了半晌,他終于開口了:“小姑娘,你是誰”。
  我的心中充滿了難過和失望,我想他是故意這么說的,他竟然假裝不認識我,我明白,他是不想理我,因為我太丑了。
  小男孩直直地向我走來,眼中充滿了一咱異樣的光彩。
  我怯怯地往后退,一直退到水邊。小男孩已經走到我身邊了,我避無可避,只好轉過了身背對著他。我的眼淚滴到水里,濺起了小小的水花。
  剎那間我呆住了。

        水中映出一個少女的影子,皮膚像白白的牛奶,眼睛像盈盈的湖水,眉毛像嫩嫩的柳樹葉,小嘴像鮮艷的桃花瓣。我以為小師妹已經很美了,但她比小師妹要美上一 百倍。我目瞪口呆地回過頭,想看看這位小美人兒是誰。可是,我的身后只有目光灼灼的小男孩,并沒有其他人,難道?我再俯身一照,少女還在,我淺淺一笑,水中的少女頓時梨渦隱現,光彩照人。
  小男孩的聲音響起:“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狂喜的我驕傲地揚起美艷的小臉道:“我是妲已。“
  “你是……你是……妲已!“小男孩的驚訝程度不亞于我,他突然間滿臉喜色,“看來師傅的手術成功了。”
  于是我明白了,是姜師父,他不僅治好了我的傷,還改變了我的容貌。
  小男孩告訴我,他叫姬發,從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是姜師父收留了他,把他養大。
  這天晚上,當我回家的時候父親母親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最后我不得不承認,八年前的那一起老鼠事件,他們被子里的老鼠是我放的,他們才相信我就是妲已。
  從此,我天天跑到山中和姬發他們一起玩,我們在一起采桑椹,放風箏,捉小兔子。姜師父很慈祥,總是笑咪咪地看著我們三個玩。
  日子在快樂中飛一般地逝去,我已經長成了一個沉魚落雁的青春少女,姬發也已經成了一個高大的少年,更增添了幾分男子氣,我越來越迷戀他,我們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離別到來了。
  那是一個殘陽如血的黃昏。破例沒有小師妹,姬發帶著我來到小河邊。我依偎在他寬闊地胸膛上,靜靜地看著天邊絢爛的晚霞,偶爾一只遲歸的鳥鴉飛過,天地一片光輝寂靜。
  沉默了良久之后,姬發開口了:“妲已,我要走了。”
  “走?”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姜師傅要帶我們移居去渭水畔,順便為我找尋親生父母。我們明天就要走了。”
  我呆住了,從未想過的離別在這一時刻如此迅速地來臨了,我頓時手足無措。
  “我跟你們走。”我本能地嚷道,我沒多想,我只知道我不能離開姬發。
  姬發笑了:“傻丫頭,你走了,你的父母還不急死。妲已乖,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找你的。因為,我也舍不得你啊。“他強壯的手撫摸著我雪白的臉龐,撫過我秋水般的眼,花瓣般的唇,雪白修長的脖頸,滑到我青春的胸脯上。隨即,他的吻落在我的黑發上。
  我的心中充滿了別離的傷感和柔柔的情愫,低吟一聲,撲進了他的懷抱。
  太陽下山了,月亮升起來了,清涼的光輝灑在草地上,灑在我青春美麗的胴體上。姬發拿出一件東西,深情地道:“妲已,這塊玉在師父撿到我時就在我身上,上面刻著我的名字。它陪了我十五年了,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娶你。我會帶來最美麗的大紅花轎和最美麗的鳳冠霞帔,到時候,你一定是世界上是美麗的新娘,”
  我伸手接過來,那是一只雪白的玉狐貍,栩栩如生,俏皮而美麗,在月光中泛起藍瑩瑩的光澤。上面刻著兩個篆字“姬發”。
  我把玉狐貍捧在胸口,重重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清晨,盡管我很早就匆匆來到山中,可是,姜師父他們居住的竹院已經人去屋空,我看著空空的屋子,緊握手中的玉狐貍,只覺一片迷茫。
  他,真的走了。
  但我知道,他會回來的,他答應過我,一定會回來娶我的。我相信,他會帶來最美麗的大紅花轎和最美麗的鳳冠霞帔,到時候,我一定是世界上是美麗的新娘 。
  此后的日子,我一直守著他的諾言,苦苦地等候。
  秋天過去了,冬天過去了,春天過去了。我整日坐在窗前,看著窗前的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桃花開過三次之后,我終于要離開那間種滿桃花小院了。
  姬發沒有來,禍事卻來了。
  那天黃昏,也是殘陽如血,母親急匆匆地跑進來,一言不發地抱著我痛哭。我很驚訝。后來母親告訴我,紂王聽*臣費仲說起我的美麗,要讓我進宮做妃子。
  這個消息不啻五雷轟頂,我剎時就傻了。母親哭著對我說:“你爹不同意,一怒之下,寫下反詩反商,想來紂王必不肯善罷干休,定會降罪,是以你父親正調兵遣將,準備拒敵。”
  我稍稍清醒,得知爹爹并未答應將我獻于紂王,心中稍安。母親仍是愁道:“紂王人多將廣,小小一個冀州,怕是……唉!”
  次日,紂王派出北伯侯崇侯虎攻打冀州,父親及哥哥蘇全忠率眾奮起抗敵,整整三天,哥哥被擒,冀州城岌岌可危。
  父親眼見大勢已去,便欲令我一死,以免城破受辱。
  我拿著父親扔下的寒光閃閃的寶劍,心中竟沒有一絲畏懼,我想,既然再也見不到我的姬發哥哥,與其受辱于紂王,不若一死以全名節。我撫著掛在胸前的玉狐貍,心中暗道:“姬發哥哥,來生再見。”橫劍便欲自刎。

    父親不忍地轉過了頭這時,突然家丁大聲道:“西伯候姬昌求見候爺。”
  我一怔,姬昌?他也姓姬,他跟姬發哥哥有什么關系嗎?也許他知道姬發哥哥的下落。
  西伯候姬昌是個白皙的中年男人,很奇怪,我覺得他有點面熟。他對父親道:“紂王不仁,天下之人欲反者甚眾。但殷商百年基業,不易動搖。我等須等候機會。今若你將女兒進獻紂王,他必為了女色荒廢朝政,使我等有機可乘。再者,就眼下而言,也可保得全家平安,避免生靈涂炭啊。”
  父親低頭沉思半晌,似作了什么重大決定,對西伯候道:“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是蘇護無知,蘇護將攜女兒朝商,以謝前罪。”
  躲在帳子后面的我大驚之下失聲道:“不,我不去。”
  父親掀開帳子,我憤怒地瞪著姬昌。
  我堅決地對父親說:“我不去,如若相逼,女兒只有一死。”說著,我下意識地撫了撫胸前的玉狐貍。
  姬昌突然臉色大變,指著玉狐貍道:“這,這是哪兒來的?”
  我驕傲地說:“這是我的姬發哥哥給我的,他答應我會回來娶我的,我死也不去朝歌。”
  父親顯然想說什么,但被姬昌搶先了,他著急地沖到我面前,抓到我的手臂:“姬發!他在哪兒?”
  我奇怪地看著他,充滿敵意地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姬昌嘆了口氣道:“他正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
  大驚之余我恍然大悟,難怪我會覺得他有點眼熟,原來他是姬發哥哥的父親。
  父親疑惑地看著我和姬昌,不明白我們在說什么。
  姬昌道:“十八年前,姬發只有兩歲,我太喜歡他,于是出巡也帶著他。結果他在渭水河畔走丟了。后來我派了很多人四處尋找,卻沒有下落。想不到……這玉狐貍是我特意請天下第一玉匠為姬發所造,天下間并無第二塊這樣的玉佩,所以我能認得它。”
  我怔怔地看著姬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天,姬昌派出人上渭水畔找尋姬發。我的心里十分矛盾,不欲與紂王為妃,但是姬昌說得對,如果我就此一死,冀州百姓便會遭殃,我的父母也會有殺身之禍。更重要的是,我舍不得多年不見的姬發哥哥。
  姬昌看出了我的心事,答應我,讓我先隨父親上朝歌,一旦他找到姬發,便立刻讓姬發前來見我。
  于是,最終,我坐上了馬車,離開了相伴多年的開滿桃花的小院,踏上漫漫長途,向著那個暴虐的紂王前行。
  每天深夜,我獨自抱著膝坐在窗前,朦朧的淚眼中,玉狐貍幽幽地泛著藍瑩瑩的光澤。
  “姬發哥哥!”無邊的黑暗和死寂中,我聽見自己的聲音。
  明天,明天便要到朝歌了。姬發哥哥,你在哪?你在哪?
  我朦朧睡去,淚痕殘留在花瓣一般的臉上。
  “妲已,妲已!”有人溫柔地喚我。我睜開眼,昏暗的燭光中,赫然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英俊面孔。
  “姬發哥哥!”我欣喜若狂。
  再一次被姬發哥哥擁入懷中,我幸福得渾身顫栗。我死死地摟住他強壯的腰身,恨不能把自己嵌入他的身體。如此熟悉的氣息,他的吻再一次地落到我的黑發上,遍布我的身體。
  “妲已,好想你!”他在我耳邊低語。
  “我不要去朝歌,你帶我走吧。”我撫著他健壯的身體。
  他一顫,我感覺到了,我抬起雙目,凝神著他的眼睛。
  還是那雙眼睛,但似乎有陌生的東西在里面。
  “妲已,你聽我說,只有推翻暴紂,我們才能永永遠遠地在一起。如果我們現在逃走,紂王會追殺我們一生的。”他款款地告訴我。
  我怔怔地看著他,沒有開口。
  “妲已,我很想和你一起隱居山林,過神仙眷侶的生活。不過……我父親已經暗中籌備了好長時間,準備一舉推翻紂王。但如今時候未到,如果舉起義旗,恐怕勝算不大。”他皺著眉頭。
  我有些心疼他的左右為難。
  “我明白!我明天就進宮。”我輕輕地說。
  姬發很感動地抱緊我,在我耳邊柔柔地說:“妲已,只要推翻紂王,我就帶著你,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快快樂樂地過下半輩子,好嗎?”
  他的氣息熱熱地噴在我雪白的脖子上,暖暖的,癢癢的,我用力地點了點頭,淚珠成串地掉下來。
  我還奢求什么呢,至少,至少,我有他的承諾。
  一生不變的承諾!
  不,今生,來世,永恒的諾言
遠遠望見朝歌的時候,我把玉狐貍緊緊地攥在手中。
  我穿上最美麗的衣裙,化上最精致的妝,一步一步風情萬種地走進大殿。
  原本喧囂的大殿因為我的出現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 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都是我所熟悉的目光,男人的,女人的,欲望的,嫉妒的。
  出乎我的意料,外界傳言如惡魔般可怕的紂王竟是一個很迷人的中年男人。他的迷人不是如姬發般的英俊。他的臉輪廓分明,膚色黝黑,顯得極為剛毅。還有,霸氣,他的身上有一種令常人窒息的霸氣。
  我明白自己的絕世美貌,于是我淺淺一笑,我知道,天底下的男人,無能抵擋此笑者。
  紂王竟然還能運用面部表情。
  他也笑了笑。
  他什么也沒說,走下王位,牽著我的雪白的纖手,走進了羅帳重重的后宮。
  當紂王進入我百合花一般的身體時,我緊握住手中的玉狐貍。
  “姬發哥哥……”
  紂王從此便只留在我一個人身邊,每天看我梳頭,給我畫眉。于是后宮所有的妃子,還有皇后,都對我含著深深的妒意。我知道,可我不在乎,紂王疼我,他只在乎我一個人,至少,現在是。
  紂王再也不去上朝,只跟我廝守在一起。每天,在懸肉而成的林和注酒而成的池中,我們沒日沒夜地吃喝、跳舞。
  我已經快失去了自己的思想。我甚至不再想起姬發哥哥,他在哪?他也想我嗎?
  只是午夜夢回時,看著玉狐貍泛起幽幽的光芒,映著雪白的肉體,顯得凄迷而美麗。
  我還是會想起那個黃昏,姬發哥哥的吻,我花瓣般綻放的美麗身體。
  我恨自己的美麗,如果,如果我不是如此美麗,也許我還好好地在那個種滿桃花的小院中。
  想當初,我曾經是一個多么丑的小丫頭,如果我還是那么丑,那么,那么,姬發哥哥會喜歡我嗎?
  我想不明白,我理不清自己的思緒,于是我拼命地喝酒,拼命地想忘掉一切。
  紂王不上朝,大臣們都著急了。
  終于有一天,姜皇后沖了進來,大聲詛咒紂王,紂王十分惱怒,將她關了起來。
  我買通宮女,來見皇后,想羞辱她。結果,她說我的眼睛太狐媚,勾引住了紂王。于是我挖了她的雙眼。她又說我的唇太妖媚,迷惑了紂王,于是我割掉了她的鼻子。她還說我的身體太美麗,讓紂王失去了主見,于是我砍了她的雙手和雙腳。
  大家知道了之后都開始怕我,沒有人敢再說我一句壞話,除了那個比干。
  他竟然跑來對紂王說我是狐貍精,是禍國的妖女,勸紂王殺了我。
  最后,我成功地勸紂王貶他到邊疆。他竟然惡狠狠地挖出自己的心肝,血淋淋地舉到我面前,對我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從那以后,我老是做惡夢,夢見比干舉著血淋淋的心站在我面前。
  我整天神思恍惚,紂王以為我病了,遍請了天底下最好的名醫,可是誰也醫不好我的病。每天晚上,我都看到沒眼沒鼻沒手沒腳的姜皇后和手捧心肝的比干。
  那天稍好一點,站在城樓上玩耍,見遠處兩個孕婦有說有笑的經過。我突然看到比干和姜皇后就躲在她們倆的脖子里對我冷笑。
  我好怕,我讓人抓來這兩個孕婦,我要剖開她們的肚子,把姜皇后和比干都挖出來,他們就不能害我了。
  紂王自然是都依我,只要我的病能好,我估計讓他殺了滿朝文武他都不會遲疑。
  朝,百官噤聲,莫敢多言。
  野,哀鴻遍地,民不聊生。
  我知道,姬發哥哥的機會來了。
聽到文王姬昌起義的消息時,我愣了半晌,雖然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甚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件事,而當它真正來臨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有點莫明的哀傷。
  為什么?
  姬發哥哥答應過我,一朝滅了殷商,便帶我避俗遠去,我的夢想快成真了,為什么卻覺得彷徨呢?
  我不是當初的妲已了。
  我的身體,無數次跟紂王合二為一,依舊美如百合。
  文王的軍隊所向披靡,勢如破竹。
  紂王開始愁眉不展,我冷冷地看著他。
  每天,他緊緊地摟著我,在我耳邊喃喃低語:“妲已,我要失去一切了,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
  我無言。
  他開始十分依賴我,每天寸步不離地守在我的身邊。
  有時候,他會神經質地突然摟住我,神情迷亂地說:“妲已,我們走吧,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安安靜靜地過下半生。”
  我依舊無言。
  隨即他又拼命地搖頭:“不可以,不可以走,我是一國之王,一國之主,我不可以放棄,為了你,我要守住我的一切。我要讓你過最好的生活。”
  我還是無言。
  戰況一天比一天緊急。

        文王姬昌傳位于其子姬發,是為武王。在武王的指揮下,大軍更是節節進逼,紂王的軍隊潰不成軍。
  終于,有探子來報,叛軍已經包圍了朝歌。
  那天早晨的陽光格外明媚,我換上最美麗的衣衫,化上最精致的妝,對著紂王淺淺的笑。紂王眼光迷離地看著我,低聲道:“你真美!”他的眼里,是由衷的贊嘆。
  我的心一痛。
  紂王把我緊緊地擁在懷中,吻我黑瀑般的長發,絲綢般光滑細致的肌膚。
  “答應我,來世,再做我的女人!”當紂王最后一次深深地進入我的身體時,我竟然發現我的眼里滿是淚水。
  最后一次激情過后是無言的相對。
  他撫著我滿是淚水桃花般的臉頰。
  門外傳來兵刃相交的聲音,一片嘈雜。
  一個滿身是血的士兵踉踉蹌蹌地跑進來,大聲叫道:“大王,快走,叛軍沖進來了。”
  紂王無言,剛毅的臉上竟全是柔情,深深地凝視著我。
  兵刃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到了殿外。
  就在武王姬發的軍隊沖入大殿的一剎那,紂王迅速把一把鋒利的短劍插入自己的胸膛。
  我只有傻呆呆地站著。
  紂王高大的身軀倒向我的懷中,我抱著他依舊火熱的身體,無力地坐倒在地上。
  “答應我,來世,還做我的女人,好嗎。”他的聲音幾近耳語。
  一片陰影籠罩了我,還有我懷中的紂王的尸體。是的,尸體!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
  是姬發哥哥,不,是武王姬發和他賢良的王后。
  武王看著我,眼睛里充滿凌厲。
  “我會帶來最美麗的大紅花轎和最美麗的鳳冠霞帔,到時候,你一定是世界上是美麗的新娘。”他的誓言猶在耳邊。
  他沒有帶來大紅花轎和鳳冠霞帔,他帶來的是他的王后,溫柔純潔的小師妹。
  而我,是人神共憤、千夫所指的妖姬。
  “妲已,只要推翻紂王,我就帶著你,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快快樂樂地過下半輩子,好嗎?”他的承諾已隨風散去。
  他眼里的柔情早已消失,他帶來的只有軍隊。
  我站起來,含著淚如此嫵媚如此風情地一笑,風華絕代,滿室生輝。王后在我面前,就像牡丹面前的一棵小草。武王和他的將士盡皆目眩神迷。
  我俯身向紂王逐漸冷卻的身體,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答應你。”
  龐大空曠的宮殿中,只有我和武王面對面地站著。
  夕陽在下沉,黑暗開始籠罩整座宮殿。
  一縷月光從窗戶斜射進來,他手中的青鋒劍折射出冷冰冰的光芒。
  我微笑著向他伸出欺雪賽霜的柔荑,攤開手掌,栩栩如生的玉狐貍在月光中泛起比寶劍更冷的光芒。
  宮殿外,人聲鼎沸。人們高聲嚷著:“殺了妲已,殺了那個妖婦。”
  他的瞳孔忽然收縮了,我聽得到他的手因緊握而發出“咔咔”的骨節的響聲。
  我嫵媚的一笑,把玉狐貍高高拋起。雪白無暇的玉狐貍在空中劃出一道如此完美的弧線,“叮”地掉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四分五裂。
  我溫柔地撲向他,用我雪白的脖頸迎上他手中的青鋒劍。透過山泉般冰涼的劍鋒,我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
  我妙曼的身體如一朵美艷的桃花,輕盈地飄落到地上,長長的濃發鋪散開來,蓋滿了他身邊的地面,散發著昔日的芬芳,依稀殘留著他陳年的吻痕。
  “鐺!”寶劍掉在了地上,發出悠然的長鳴聲。
  我微笑著盍上秋水般的美眸,長長的睫毛把我和他隔在了兩個世界。那一瞬間,我看見了,他的眼中,閃閃爍爍,那是,一滴眼淚。
  淚光映出的世界中,殷商已經完全覆滅了。那個夜夜笙歌、紙醉金迷的王朝已經煙消云散。
  武王姬發走出大殿,威嚴的一揮手,聲若洪鐘道:“把這個妖姬抬下去。”
  我那曾經千嬌百媚、傾倒眾生的身體被裹在破布中拖走,長長的黑發一路拖散在地上,在雪地上劃出道道細痕。在最后的一瞬間,我看到,他眼角的那一滴淚已經消失了,高大的身影在高臺之上顯得如此威武雄壯。
  天晴了,江山依舊,一個新的王朝轟轟烈烈地開始了。

午夜12時

爸爸:「太好了!!老婆!!小孩子生出來了!!是個女孩子喔!!」
糸絲:「是嗎?真是太好了…」
Baby:「嗚哇~嗚哇~」
護士:「恭喜你們。」
在一全月的夜晚,一對姓雪的夫妻生下了一名小孩童…
爸爸:「老婆,她要叫什麼名字呢?」
媽媽:「瞳…雪瞳…就叫她『瞳』!!」
爸爸:「雪瞳?嗯…這是個好聽的名字。」
沒錯…這名小女童的名字叫做瞳…這對夫妻非常高與的掩著瞳…但他們不知道…瞳將是一個大災難。
玥曉:「有您的快遞!」玥曉我出賣色相,來做快遞(笑)
爸爸:「來了!」
爸爸:「嗯?是什麼呢?」
(一個包袱)
接著,爸爸就把這個包袱給拆開了。
爸爸:「什…什麼…?!這是…?」
爸爸:「一…一把刀?!是誰惡作劇丫?」
爸爸:「算了,先放著吧。」
這把刀…是萬惡的源流,是造成恐怖連環殺人案件的起源…
爸爸:(訓覺)打呼聲…
Baby:「……」
現在正好是午夜12點…"瞳"在夢中醒了過來…
Baby:「呵呵…」
"瞳"拿起了包袱中的刀子,不知道為什麼…"雞"竟然懂得要戴手套…
「啊!!!!!!!」
這一秒間,"瞳"…殺死了她的爸爸…
"瞳"也懂得把刀子放回去,手套藏起來,總覺得她好像很高明似的。
媽媽:「嗚嗚…老公…到底是誰殺了你…!老公…!!老公,你有看到對不對!!快說話啊!!你有看到誰殺死爸爸對不對?」
醫生:「太太,對不起,您的先生已經救不活了。」
媽媽:「老公!!老公!!嗚嗚…瞳,你快說話啊…媽媽求求你…你一定知道是誰殺了爸爸…嗚嗚…」
Baby:「……」
瞳那時還小,所以根本聽不懂媽媽所說的話,瞳也"不知道"是誰殺了爸爸。
17年後,瞳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也交到了幾個好朋友,但是…"瞳"還是會在午夜12點"無意識"的殺人。

「早安」「早安」吵雜的人聲中,瞳也算在內。
染紅夏:「小瞳,早安。」
雪瞳:「小夏,早安。」
緋流星:「哈~囉~小瞳‵小夏。」
染紅夏:「早安阿。」
雪瞳:「早安。」

雪瞳:「啊!上課了,我們走吧!」
染紅夏:「嗯。」
(課室)
藍徬徨:「唷!笨雪瞳!」
雪瞳:「跟你說過很多遍不要這樣叫我。」
藍徬徨:「隨便啦,喏,幫我寫英文功課。」
雪瞳:「唔…好啦…」
藍徬徨:「感謝你~!」
雪瞳:「唔…嗯…」
藍徬徨:「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雪瞳:「沒有…。」
緋流星:「你是不是在欺負我們家小瞳叩?!」
藍筋徨:「沒有…你想太多了。」
徬徨是流星的男朋友,但是是瞳先喜歡上他的。流星不知道瞳喜歡徬徨,所以跟徬徨告白了。
雪瞳:唉~早知道就跟他告白了…但是我不能搶流星的男朋友阿…
舞陸:「你呀,喜歡他就說出口阿。」
雪瞳:「我不敢阿…唔?你怎會知道我喜歡徬徨?」
舞陸:「因為我喜歡你囉。」
雪瞳:「你在開玩笑?」
舞陸:「喂…」
雪瞳:「……」
藍徬徨:「喂!來幫我弄走她呀~」
雪瞳:「我們可不管你們夫妻的事喔~!」
舞陸:「我跟雪瞳正在談情說愛呢!對吧?小.瞳?」
雪瞳:「啥?!我跟你又不是男女朋友。」
舞陸:「哈哈哈哈。」
葛芮絲.麗娜:「那個…大家…大家好…我是新來的同學…」
雪瞳:「你好啊!不用緊張…我們做好朋友吧!」
葛芮絲.麗娜:「真‵真的嘛?」
雪瞳:「嗯。」
染紅夏:「你叫做什麼名字呢?」
葛芮絲.麗娜:「葛芮絲.麗娜。」
雪瞳:「你是美國人?好棒喔!!」
葛芮絲.麗娜:「不,我是混血兒。我的父親是美國人。」
這樣也是美國人啊!真的好棒喔!你有去過美國嗎?」
葛芮絲.麗娜:「有啊!那裡非常美麗喔!下次如果我爸要去美國,我再問我爸爸可不可以帶你們去!」
染紅夏:「好啊!」
雪瞳:「嗯,不過如果你的父親不答應也沒關係啦!」
染紅夏:「嗯。」
葛芮絲.麗娜:「嗯。」
老師:「好,同學們坐好,我要宣佈一件事,明天我們要去校外教學,特別的是,我們要住飯店,所以你們今天把行李整理好,早上6點在川堂集合,6人小組,你們自己分,2個人訓一間,完畢。」
雪瞳:「我跟流星訓吧。」
緋流星:「好啊!」
染紅夏:「那我跟葛芮絲訓。」
葛芮絲.麗娜:「好。」
雪瞳:「那我們四個人了,再加上那兩隻吧!」
藍徬徨:「什麼叫做那兩隻啊?」
舞陸:「……」
雪瞳:「哈哈。」
舞陸:「……」
天真無知的他們,正不知道死亡已慢慢逼近…
*第二天,早上5點30分*
雪瞳:「終於要出發了呢。」
染紅夏:」是阿,好期待喔。」
炎焰火:「雪瞳同學…」
雪瞳:「嗯?請問你是誰?」
炎焰火:「我是二年c組的炎焰火,雪瞳同學,我喜歡你!」
雪瞳:「喔。」
炎焰火:「你不答應是嘛?唉…」
雪瞳:「什麼?你喜歡我?!」
染紅夏:「反應遲鈍…」
雪瞳:「嘿嘿嘿…」
雪瞳:「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
炎焰火:「沒關係。」
雪瞳他們從學校開始出發了,到了房間…。
雪瞳:「哇,好可愛的房間喔!」
緋流星:「是啊!」
雪瞳;「把行李整理一下我在在去找小夏他們吧!」
緋流星:「好。」
整理行李完畢後,他們走到了紅夏和葛芮絲的房間。
染紅夏:「請進。」
雪瞳:「哇~這兒也好可愛喔!」
緋流星:「這個小仙人掌好可愛!」
葛芮絲.麗娜:「對呀。」
她們玩了一下後,也吃完飯了,洗好澡了,恐怖的時刻也將要來臨了。
奇怪的是,雪瞳背包中居然放著刀子?!雪瞳居然不知道?!怪了!難道又是"無意識?!
緋流星:「我洗好了。」
雪瞳:「嗯,來訓吧!」
緋流星:「訓?!不要吧?」
雪瞳:「為什麼不要?」
緋流星:「我們是來玩的~~~!我們來熬夜嘛~熬夜!」
雪瞳:「不好吧?」
緋流星:「沒關係啦~!」
雪夏瞳:「我不要~我要訓了!」
緋流星:「好吧!我自己熬夜!!」
*過了一會*
緋流星:「11點啦…我也要訓了。」

2011年1月11日 星期二

躲貓貓

凱達學園,是鎮上出了名的好學校。
優良學生以及頂級師資都是別的學校比不上的,許多家長都搶著把孩子送到這所學校,打算讓這些孩子在凱達學園成為人人羨慕的天才兒童。
然而,他們卻完全不知道…………
在這所看似風氣良好的學校,有著一項不成文的規定…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到了。」
池央空:「就要升國中了呢!」即將踏入這所學校就讀的大門,臉上難掩一絲興奮。
池央空,就讀這所學校的新生,有著烏黑的短髮,還有一雙漂亮眼睛,就算有著難以親近的外表,但卻是個完全不畏懼任何人的開朗女孩。
學長:「妳好,請問妳是新生嗎?」穿著西裝的學長親切地問。
池央空:「嗯,我是。」回過神回道。
學長:「嗯,請跟我走,你要到禮堂去開學典禮。」
池央空:「好的!」
這位學長,便這樣帶著我往禮堂走。
校舍建造的十分高雅,連附近的花草樹木,都是外國有名的品種。
池央空:「不愧是鎮上最有名的學校,連校區都這麼美…」
學長:「就是這兒了,請進。」用手指著,示意我往入面走。
池央空:「好的,謝謝你,學長!」笑著回道。
學長:「呃,我不是學長,我只是到這所學校做服務生而已…」話一說完,就這樣離開了。
池央空:「天啊,這學校真不是普通有錢…」留下一臉錯愕的我。
池央空:「不過這位學長,真的好帥…」害羞的說。
※學校禮堂※
池央空:「挑高的禮堂,擺了長椅,高貴的吊燈,還有美麗的長毯,看起來真的就像個教堂。」我心想著。
典禮就這樣無趣的進行著‥
校長:「歡迎各位同學以及新生…」
校長在講台上講了很久,台下的學生則是很不耐煩。
大約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校長終於準備下台了。
這時‥
訓導主任:「等等,校長‥」走向校長,在校長耳邊私語了一下。
「嗯,嗯嗯‥」聽完,校長便又拿起麥克風。
校長:「各位學生,特別是新生,你們剛進這所學校,想必…不知道我們這所學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校長:「如果想要活命,請注意聽我說!」
說完,禮堂所有吵雜的聲音突然完全消失大家都屏息注意聽‥
校長:「請各位千萬不要在這所學校玩躲貓貓!也千萬不要告訴校外的任何人,這項不成文的規定。」
校長:「現在,不,這一刻走,這件事情,不許有校外人士知道,否則,你們絕對會死的很慘。」
「解散!」
一說完,禮堂凝重的氣氛,馬上不見,留下的只有新生們不信邪的笑聲,誰也沒有注意到,講台上所有老師沉重的表情以及學長姐們恐懼的神情。
※回到教室※
「大家聽我說,剛剛校長說的事情,是真的!」班上的某一位同學大叫著。
凱特:「我姊姊在凱達讀了兩年,今年我也就讀了這兒,她才敢跟我說的!」班上的同學也紛紛圍了過來。
凱特:「其實這個規定,要從十年前說起,那時候凱達還是所完全不起眼的學校,就讀的人哪,少之又少‥」
凱特:「直到有一年的冬天,有一個男新生,提起要玩躲貓貓這個遊戲…他們有一群男生,還有幾個大膽的女生,便相約放學留在教室玩躲貓貓,由於那時候是冬天,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凱特:「決定要玩遊戲的他們,選出的鬼是一個叫黎恩的人,據說,數到一百的他,一個人被鎖在教室,其他人都為了整他都跑回家了。」
凱特:「那時的他很無助,很無助,天那麼黑,他根本不敢離開教室,也都沒有回家,直到第二天,老師問起他人在哪的時候,那群玩遊戲的人才開始緊張…」
凱特:「而且接連幾天,那些有玩遊戲的人,都接二連三的失蹤了…失蹤前還會聽到有人在跟他們說…」
凱特:「要不要來陪我玩躲貓貓?」一說完,教室中的學生,尖叫的尖叫,不屑的不屑…

池央空:「喔,沒了?」不過蠻好奇的耶…
※走了過去※
池央空:「你好!我是央空,你那個故事是真的嗎?」
凱特:「是真的,這可是學長姐們口耳相傳的老傳說耶!而且阿,據說我們這所學校,其實死了很多人,都是因為好奇心而送命的!我剛剛說這個故事,不知道會不會讓某些好奇心強的人送命唷。」
池央空:「什麼意思?」
凱特:「也就是說,其實這個傳說是要說給新生聽的!就算我不說,過一陣子,一定還是會傳開的…」
凱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有不知名的人把這故事一直說下去,而且現在的學長姐,全都是那時候沒有玩遊戲的人,因為玩遊戲的人,全都失蹤了!」
池央空:「怎麼可能!媒體會不知道?」驚訝的問說。
凱特:「你還真遲鈍,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所學校有的是錢,壓消息對他們來說根本沒什麼。」
凱特:「話說回來,我蠻想玩玩看的,你呢?」
池央空:「呃,我…不用了,倒是你,該怎麼叫?」
凱特:「凱特。」
...
※放學回宿舍※
這天…
池央空:「根本訓不著,成腦想的,全都是凱特說的那些事情…」躺在床上說著。
池央空:「更巧的是,我們兩居然同房,這讓我安心了些,畢竟,凱特也是個懂很多的人,出了什麼事,也比較了解。」
※到了2時※
凱特:「央空,起來起來~~~~」這就搖醒了我。
池央空:「……嗯……」
凱特:「告訴你出了好玩的事情了!」
凱特:「聽說右邊寢室的人要玩耶!」
池央空:「玩什麼啊…」(o-.-o).oO
凱特:「躲貓貓啊。」
凱特:「看好戲囉!」
池央空:「唉!別看啦,不要玩我」
說完,倒頭就訓,一覺就到天亮。
※第二天※
凱特:「嘿,央空。」拍了拍我的肩。
池央空:「昨天,有怎麼樣嗎?右邊的人。」我好奇地問。
凱特:「這個嗎…你自己看囉!」
聽完,便轉頭看看住右邊宿舍的小池跟小白‥只見她們兩黑眼圈重到不行,除此之外沒什麼異常。
小池:「呵呵‥」無奈的摸摸頭。
小白:「昨天玩太晚了吧。」
池央空(無奈):「……」
凱特:「遠空你太天真了,遊戲才剛開始。」
「剛開始?什麼意思阿?」
※※※※※※※※※※※※※※※※※※※※※※※※※※※※※
過天兩天一一一
在走廊上看到有三個人提著行李,準備搬進右邊房…
「你們好,就是這兒了,請進。」某人接待著那三人。
池央空:「………」
池央空:「小池跟小白他們人呢?」疑惑著,便問著海特。
凱特:「是失蹤啦,這種事,本來就要習慣。」若無其事的回答。
凱特:「倒是你,要不要去找找失蹤的他們?」
學長:「是你呀,那天那位新生。」對著我說。
池央空:「喔?!」疑惑的盯著。
學長:「你們在聊什麼呀,剛剛聽到說要去找失蹤的他們?」
學長:「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凱特:「玩躲貓貓阿!」
池央空心想著:似乎也沒別的辦法了。
學長:「果然…那我也要去!」
...
就這樣三人決定玩躲貓貓…
※就在這晚※
池央空:「我帶了手電筒跟錄影機…」
就這樣和凱特還有學長在黑暗的走廊上走著,身邊多了兩位同學,喬許跟艾達。他們也是打算留在教室玩躲貓貓的遊戲,想以這個方法把小白還有小池找出來,順便把這不成文的規定打破。
池央空:「凱特,教室中…沒什麼地方能躲吧?」
凱特(拍了拍我的頭):「我說妳,就是要沒地方躲,才好阿。」
喬許:「這就不怕找不到人。」
凱特:「對嘛,不愧是全校第一的學生」
凱特:「這次的遊戲,我做鬼,手電筒由我拿!你們在我數到100時,都要通通躲好,千萬別到教室外。」
艾達:「而且盡量不要躲太隱密的地方,出事了,大家才能幫手。」
凱特開始背向大家數………
1‥
2‥
3‥
...
「只有我跟學長在這,其他人都找到地方躲了…」
學長:「我陪你,你決定要躲哪了嗎?」小小聲地問。
(躲在卓子下)
隱約的聽到凱特的腳緩緩走動著,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希望凱特找到我好結束這個可怕的遊戲,卻又不經意地感到害怕。

就這樣仌躲在卓底下…
※幾分鍾過去了※
「天色愈來愈暗,不知道喬許跟艾達被找到了沒?」我心想著。
不經意的開始回想起凱特跟他說的所有事情,她說的那句遊戲才剛開始?是什麼意思,又想了一下剛剛玩遊戲的情形,心中突然毛了起來…

「呀!!!!!!!!!!!!!!!!!!!!!!」
凱特:「來陪我玩躲貓貓…」
池央空:「妳…妳是誰…?」我驚得彈出卓。
學長:「凱特?」
凱特:「我是凱特阿,來陪我玩躲貓貓…」走了過來。
池遠空:「疑?艾達﹑喬許!」一邊倒退一邊叫著,卻沒有聽見任何回應。
凱特:「不用叫了!喬許跟艾達已經不見了。」瞬間出現到我們身後。

「……」
池央空:「學長……」
學長:「快…… 快跑……」僅留著最後一口氣。

池央空:「學長…」
池央空:「嗚嗚…現在要跑哪都不知道了…」
池央空:「算了…只要不是這就行了」

池央空(跑到禮堂):「來這要做什麼…」

池央空(跑到房間):「來房間有用嗎…」


池央空:「唔……啊阿……」
...
池央空:「這兒又是哪兒…」
凱特:「你還是一樣遲鈍,被找到的人,緊係要出局阿。既然你都要出局了,我就多告訴你一些吧…你們這些笨蛋,居然會被我騙來玩躲貓貓,而且還真的只躲教室讓我找,哼!」說完。
「呀!!!!!!!!!!!!!!!!!!!」
※第二天※
學校中的人就像什麼事情都沒出過一樣,大概是習慣了吧。
只是又換了新的人任進這間宿舍,好像從來沒有「央空」這人似的,更奇怪的事,學校中沒有任何人知道有「凱特」這位學生,只知道,那時候入學的學生,名叫「黎恩」。
※兩年過去了※
學校又成功的把消息壓了下去,這一屆的新生,又對這項不成文的規定擺出好笑的表情,抱著好奇心入學…
※就在回教室時※
有一個女生大聲的跟班上的人說:「大家聽我說,剛剛校長說的事情,是真的!」…
凱特:「來陪我玩躲貓貓…」
               【完】